,从容转过身来,针锋相对地说:“倒是你,如今天下本就暗流涌动、危机四伏,正该是早立东宫,以免群枭逐鹿之战火,你却暗杀太子,你可真对得起义父的尊尊训导。”
“放屁。他不过是狗皇帝和唐依依的孽种,凭什么坐皇位。”李道秋何其人也,顿时破口大骂:“狗皇帝害死义父,你不思报仇,却认贼作父,还敢提起义父的教导。”
李度冷冷笑着说:“认贼作父,无耻至极……你在江湖上也混了些年了,怎么骂人还是这几句。白诺城做不得东宫,谁做得,你倒说说?”
“我……我管他谁做。”李道秋一时语塞,但是气势仍然丝毫不落,“我只管给义父报仇,身为人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思雪耻报仇者,如此贪生怕死,你不如进宫做太监!”
一瞬间,书生弱体的李度双眸凶光迸发,却被他生生遏制,最后化作一声轻蔑嘲笑,“总算骂了两句新鲜点的。”
李道秋步步紧逼,又道:“我今日来不是与你斗嘴,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为义父报仇。”
“报了仇,然后呢?天下大乱,兵连祸结,你知道要死多少人?”李度摇头,自顾自的来到书架,一边翻找一边说:“你该听义父的,多读书,日后方可执笔韬略、经世报国。而不是舞刀弄剑,做一介草莽。”
“草莽?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
李道秋冷笑一声,道:“我看是你没想清楚。俗话说,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再次立言。可见德在功先。而今,你所作所为,无非有二。一则屈意奉承、隐忍埋伏以求他日一血世仇。二则当真认贼作父、醉于权柄虚名、金玉华宅。在我看来,两者虽看似云泥有别,实则并无不同。屈意奉承、隐忍埋伏,看似忍辱负重,然岂知时日非短,人心常变,若仁宗皇帝真心待你,赐以高爵厚禄,你却反而杀之,是为恩将仇报,将来如何自辩?若当真醉于权柄,置教养之恩于不顾,更加是畜生不如。我劝你自己才要想清楚!若要报仇,可与我同谋,无论成败,当不负侠士之名,无亏于义父之育。若当真为爵禄而弃父仇,便好生侍奉仁宗。下次再见,你我再无私交,或可同赴于黄泉,而绝不可同存于世间!”
说罢,锵的一声还剑入鞘,咬紧牙关,双眸死死盯着李度,似乎在等他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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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良久,李度才打破沉默,“我劝你往东走,袁公昭刚离开不久,你若不小心回去途中碰上,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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