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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昭只能是他的。
时凛臣拿出手机,给周数打电话。
江岁昭回到楼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绣线,旁边还有一条没绣完的领带。
江岁昭的母亲喜欢苏绣,于是她曾经还专门去找非遗传承人学习过,做出的绣品曾在国外获奖。
本想帮母亲做一条苏绣的旗袍,只是旗袍还没做完,母亲就不在了。
母亲下葬那天,她将没绣完的裙子在母亲的墓前烧掉。
随着母亲去的,还有她那份心气,她再也拿不起绣针了。
那天在商场看到苏绣的时候,江岁昭涌现出想要给时凛臣绣一条领带的想法。
江岁昭抚摸着面前的领带,上面的苏绣绣到一半,密密麻麻的针线,一如她的心。
“妈妈,我打算重新接受时凛臣。”
“你会不会怪我?”
“他很好,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再重复我们以前日子。”
“就算他不爱我,时家也不会薄待他们的孩子。”
“我好像理解你当年为了我,一直忍受江家的为难。”
对于母亲的死,江岁昭觉得自己还是糊涂一点的。
既然时凛臣都为了这件事和是时家闹翻了,想必时家以后做事也会顾忌。
她死没事,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安无事就够了。
江岁昭将金丝重新整理,再次开绣。
夜,天上的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
人们在夜晚中感伤,也在夜晚暴露欲望。
林家地下室里,唱片机缓缓地转着,传出古典乐。
林桉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衣领微敞,露出胸膛上层层累加的伤痕。
左手举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拿着一条黑色鞭子的右手随着音乐轻轻摇晃。
仔细看,还能看到鞭子上带有丝丝血迹。
酒红色的地上,江映只穿着短裙和抹胸样式的上衣,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空气吹得瑟瑟发抖。
江映脸色惨白,低着头看向地面,用余光偷摸摸地看着林桉的脸色。
她的背上上面有一层鞭伤已经结了疤,新的伤口还在向外面渗着血。
她从地毯上爬到林桉脚下,手扶着林桉的小腿。
“林少,我真的尽力了,我也没想到,时凛臣能为了她做到这种程度!”
“都怪她这个贱人!”
迎面而来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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