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梁家的仇家追杀,车上无一人生还。
梁以琛的弟弟梁睿从梁母肚子里剖出来的时候缺氧已久,在ICU里养了半年。
虽然捡了一条命,但身体孱弱,偌大的梁家就靠着梁以琛撑着。
那个好心人就是梁婳的母亲,一个单亲妈妈。
所幸梁父虽然是个重利的,也懂得自己的愚笨。
只是在外面做些包女人的事情,梁家的事情也不过度插手。
梁以琛说完,其余两人都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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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的情况的确复杂,梁以琛和梁婳恐怕也是真的有缘无分了。
时凛臣的手机响起,是江岁昭的信息。
只有一句话和一张照片。
她接受求婚了。
照片上梁婳和赵煜靠在一起,共同举起戴戒指的手看向镜头。
时凛臣把手机递给季灼渊。
季灼渊看了一眼之后,只觉得真是要了命了。
“你去说,我可不说。”季灼渊躲在一旁。
时凛臣也不说话。
季灼渊认命地走到梁以琛身边。
“梁以琛,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激动。”
梁以琛心里隐约有种预感。
“说吧。”
季灼渊把手机拿给梁以琛看。
梁以琛盯着照片,眼尾红了起来,声音嘶哑。
“预料到了。”
“我想自己呆一会。”
时凛臣离开的时候拍了拍梁以琛的肩膀,“有需要帮助的就给我打电话。”
“等你好了,我们陪你在夜半不醉不归。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呆着这。听到没有。”季灼渊出门前不放心地叮嘱,“我会每天都来看你的。”
梁以琛笑着将两人送出门,缓缓的躺下,将自己包在了被子里。
透过窗户看向床上的背影佝偻着身子,被压抑的哭声传来。
“这几天,找些人,守在这里。”时凛臣吩咐道,等待在病房门口的周数应声去安排。
“你怕他自杀,应该不会。”
“灼渊,有的时候人死不可怕,心死了,才是最可怕。”
时凛臣突然很想回家,很想抱一抱江岁昭。
季灼渊看看屋内的梁以琛,将自己衣服领子里的项链拽出来,那上面悬挂着两个戒指。
能看出来的,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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