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姆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全面面相觑。
“王林!人呢!”
保姆们看向管家,管家已经拿了家法棍,进门前吩咐保姆去找人
王管家刚走进门,手里的棍子就被时父一把夺走。
时家的家法棍上带有荆棘刺,密密麻麻,虽然不至于将人打得皮开肉绽,但棍棍留痕迹一棍下去,不疼个十天半月不会好的。
从小到大,几位时家小姐就是犯了天大的错,最多打三棍教育一下。
而现在,时父已经打了时凛臣二十几下。
时凛臣的额头上全是汗滴,脸色已经十分苍白。
时父每打一棍,时凛臣闷哼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背挺得直直的不肯弯下。
“老爷,少爷大病初愈,身体受不住的。”王管家担忧地看着时凛臣。
时父脸色通红,一半是用力导致,一半是被气的。
“你说,认识到错了没有。”
时凛臣紧咬着牙齿,“我,没错!”
时父生气地指着时凛臣对管家说话。“你看看,你看他这副狗样子。”
“为了个女人要把时家闹翻天了!”
“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了她,把凯丞送到国外,怎么,想对付你老子!”
“时家沦落到你手里,是我的错,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个!”时父都要把牙齿咬碎了,都没找到能骂的。
“爸。”时凛臣深呼吸。“你不是觉得江岁昭不好。”
“你是觉得我为了她,脱离你的控制,对吗!”
时凛臣的话斩钉截铁,反倒让时父有些心虚。
“你就是和那个女人学的,胡言乱语!”
“早知道当初我就该……”
时父说到一半紧急闭上嘴。
“您就该怎么样?”时凛臣的眼神中全防备,“就该让她也死是吗?”
时父冷哼一声,将家法棍丢在地上。
“爸,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什么样子的家法我都不会有一个不字。”
“但是昭昭不一样!谁也不能伤害她!”
两父子僵持不下时候,时老爷子拄着拐杖出现。
“爸!”时父急忙上前搀扶着时老爷子。
时老爷子咳嗽两声,看向地上跪着的时凛臣。
时凛臣的背部已经有血渗出,将衣服的颜色染得更深了。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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