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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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鹤抬起头，没什么情绪地望着水茗祈：“他不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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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茗祈说：“我不想为这事罚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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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鹤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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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茗祈道：“他只能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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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不是！”化鹤双目布满血丝，恼怒道，“他不是傀儡，他是真实，他是有心的！都是你们的错，水茗祈！都是你们的错！！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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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鹤仓皇地挥洒着咒力，那风雪咆哮着攻向水茗祈：“狗屁神！我不做！！我不要！！我不要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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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力操控着风霜，浩浩荡荡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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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我也有心的啊！”化鹤声嘶力竭道，“你们还给我！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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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咒力实际毫无章法，水茗祈轻而易举就破除了，她将地上的衣服踢过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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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说完这两个字的同时，身后的风暴竟在顷刻间趋于平静。化鹤想要拔出胸口的刀，却仿佛失了所有力气，他懊恼地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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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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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样跪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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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茗祈没有催，怀中的瓷瓶映出里面的火影，她抬手将衣裳扔在了化鹤的身上，不是很有耐心，而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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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而已，她笃定化鹤不敢发一辈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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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风停雪停，天地苍茫间，罪神已经尝到了破坏规则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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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两人即将与风雪融为一体之时，化鹤忽然轻声开口了，他卑微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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