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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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口中的“难看”一语双关,一是指妩净神向来在意样貌,受恶鬼撕咬，定是不好看的；二是祝衫清神销魂灭,就算他强行做鬼，也等不到祝衫清的魂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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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临枫忽然瞧见晏安的欲言又止,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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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我想知道的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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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方凭空出现一圈打挤扎堆的人群,它们围在方正的戏台之下，闹闹哄哄的。只是仅这一眼,却令人瞧出许多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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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不是真人，而是群佹形僪状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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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不是寻常戏台,而是挂着红白两色经幡的鬼戏台。之所以是鬼戏台,是因为台上立着道虚空裂口,正源源不断朝外吐东西。那东西骨碌碌滚一遭,骤然展开四肢,他们个个蓬头垢面，嬉皮笑脸,不是当日在千月镇见到的戏仙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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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仙们笑意盈盈，朝他们二人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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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道：“看来是直奔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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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散漫道：“那就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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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们脸上吊着两颊红，听见他们的到来，忽然“咯咯”笑起来，齐刷刷分站两头，为临枫和晏安让了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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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走至台前，纸人们便“哐哐”敲起了纸锣鼓，台上“嘭”地声炸开爆竹，纸人一半咯咯直笑，欢天喜地喊道：“小衢！阿月！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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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垂泪痛苦，呜呜咽咽喊道：“……我很痛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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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衫清，我也会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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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抱着手，从里面看到了花侑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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