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出许多手舞足蹈的下流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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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撼事，只此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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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喜也舞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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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戏仙”，也被叫做“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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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道裂缝所开之处，正是山海景地，家火千月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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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戏仙作乱的缘由便从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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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待花侑清醒过来时，戏仙已经繁衍渗透进千月镇的各个角落。花侑想要悬崖勒马，却为时已晚，戏仙根本杀不死、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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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千月镇几乎被血洗了一遭。余下百姓不敢出门，日夜都将全家锁在屋内。花侑杀了两天两夜，将自己杀成了个血人，终于明白这些戏仙为什么杀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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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些戏仙正是因他而生的，而他还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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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落幕，纸锣鼓遽然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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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威猛，一路蹿升，直至将整个戏台全然吞进火肚！原来这戏台上的一切也是纸做的，不过须臾间，便化作乌有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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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们也不可幸免，业火从脚烧到头。它们浑身燃火，却忽然对着临枫和晏安的方向齐齐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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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一熟悉的声音从后传来：“你不会真以为我是那种会自戕来拯救苍生的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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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回头，瞧见身后同样烧起来的纸人，它面目全非，却从容得很——花侑的最后一缕魂灵藏在燃烧的躯体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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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也不讶然，就着它的话问：“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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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再反问，有些自我怀疑了：“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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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枫道：“你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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