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他付出代价。
本可以推诿,但那块地江归一非要不可,实验室的审批时间也迫在眉睫。
无论如何,从踏进严家他没想过完好无损返回,否则也不会只带双胞胎。
但江二爷何许人,当年回国恒悦百货那事闹得人尽皆知,想从他手里拿到一分钱绝无可能。
“日后竞选,只要严云朝恪守法律法规,江家提供全媒体宣传。”江归一扫了眼严云朝衬衫透出的血印,淡定地说:“外加他受的二十鞭,三瓶药,我还四十鞭。”
严家父子同时看向江归一,神色惊讶万分,当年江归一被军校开除,就是因为演练中手段太阴险狡诈,丝毫不留情面,事后不服管教、不认罚,简单来说,惊才绝艳本就招人眼红,但一身坏骨,行事作风恶劣又缺德,得罪太多人,江之贤也懒的管,这才被开除。
“没带鞭子。”就是这样的硬茬,取下腰间的无鞘之刀,“用我的刀。”
“归一啊,你认真的?”
江归一双指并拢回勾,闻确欲言又止,还是从随身烟盒掏出一条雪茄,烤燃放他指间。
他起身,刀扔给闻彻,闻彻二爷已说出口,被不耐烦的眼神警告。
所有人看着江归一走到房间最宽敞的侧门,转身,面对大雨滂沱的庭院,背影挺拔硬朗,轻易窥见西装之下的铁骨铮铮。
他将高束的长发捋到胸前,天珠晃了下,“闻彻,四十下,不必手下留情。”
命令的口吻。
闻彻咬牙,心里把陈窈骂得狗血淋头,走到江归一背后,“二爷,冒犯了。”
绷带透出的雪亮刀光一闪而过,划破阴沉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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