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反正谁当这颗棋子对你而言无所谓,我为车前卒,你做马后炮,一样。”
他说的不是引申谚语的意思,而是象棋规则,他愿作车前卒,甘为帐下兵,成为牺牲的棋子。而她只需以马控将帅,炮照将,方可完胜。
疯子。
陈窈闯进去,愤怒地抓住他的衣摆,压低声音,“谁要你帮我?!我自己能做到!”
他轻易拨开她的手,陈窈趔趄两步,愣了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忘了他们的力量如此悬殊。
“谁说我帮你。”江归一背影高大孤傲,“我为自己的女人报仇,这是迟早的事,可惜她从不信我,跟别人跑了。”
他都知道,知道她与何商岐结婚的目的。
果然在算计她。
陈窈不再阻挠,无波无澜地看着江归一大步走向严云朝,看着他利落优雅扬臂,皮鞭每一下的力道狠决,落点精准,只抽同一处,三下必皮开肉绽出血。
啪!啪!啪!
从不手下留情,暴戾狠辣的江二爷。
重击声令人胆战心惊,击碎了暧昧旖旎的氛围。
房间里的男女女女缩进角落,大气不敢出。
陈窈朝隔壁望,单面玻璃阻挠了视线,她忽然有种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的预感。
她表情深沉复杂,犹豫不决间,走近些。
那时江归一已抬起手臂,听到脚步声,立刻反手抓住扬出的皮鞭,啪地声抽在掌心,他无视疼痛,回头看她,双手拉扯对折的皮鞭,宛若冷酷无情的行刑者。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