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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赌了。
簪子藏进水袖,陈窈死攥着男人头发不放,语不成句,“再、再松……”
“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江归一卸去全部力,女人颈子皮肤薄,像被狠狠凌虐,血管青蓝与红痕交错。
娇气的废物,碰到她算自己倒霉。他不屑,“弄死你脏了我的手。”
——是是是,您的手金尊玉贵,价值连城。
陈窈说不出话,大口吸入氧气,“哈嗬……哈嗬……”
一跪一躺的姿势,男人半边身体虚虚压在身上,呼吸、心跳、体温,来自他身体的一切,如团躁热的火强势塞进喉咙,又像汹涌的水瞬息淹没,她被逼得难以呼吸,嘴巴一翕一张地喘,小小的、肉粉色舌尖时不时吐出来一点。
江归一眼皮突然跳了几下,表情古怪,眼神幽深地问:“还在想后招?”
体力耗尽,陈窈双手交叉拒绝沟通,继续张着嘴呼吸。
江归一目光转开又转回来,转开又转回来,来回数次,半响忍不住质问:“你为什么要呼吸?”
陈窈:“?”
“能别像死鱼一样呼吸?”
“………………”陈窈反问:“请问我该怎么呼吸?”
江归一睫毛往下撂,默然几秒,双臂撑向她头顶,她松开了他的头发。
他支起身体靠向油桶,俊脸没有表情,好似刚刚剑拔弩张、莫名其妙的对话完全没发生过,攥起她的裙摆,瞟了眼绣工,说:“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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