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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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好好的，和你的孩子们也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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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摸着布鲁斯的脸庞，想把他的容貌刻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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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布鲁斯眉间有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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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开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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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絮絮叨叨的说着关怀的话语，说着家常话，就好像脸上的疤痕不存在，她亲手摸到的布鲁斯身上的伤痕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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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一对无比幸福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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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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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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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是玛莎小丑还是蝙蝠侠，在相拥的那一刻都无比清楚，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世界。隔着化不开的岁月，与说不开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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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玛莎也没有说出不要让眼前的儿子继续当蝙蝠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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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做不到停下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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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她的布鲁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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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布鲁斯存活的代价是变成蝙蝠侠，玛莎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变成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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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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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带走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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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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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露出似喜似悲的夸张笑容：“没有关系的，这样也很好。布鲁斯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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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午夜梦回想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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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可以复活他的父母，无论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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