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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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状态才好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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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作用于理智值的魔法很少，还是稳定内，但好巧不巧正对玛莎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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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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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管这叫精神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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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孩自己的状态都很糟糕，觉得这是治疗大成功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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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蝙蝠侠能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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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游戏副本中，玛莎没有表现出来，但确实击垮她的不仅仅是布鲁斯的死亡。托马斯虽然也大受打击，但身为外科医生，也对精神方面有所涉猎，又是枕边人，不至于没发现玛莎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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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原先就有精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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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有家族遗传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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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世界的托马斯才忽略了玛莎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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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上蝙蝠装，杀了几乎所有的罪犯，却唯独对玛莎网开一面，把人屡次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看着她一次次逃脱，却始终无法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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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从始至终都知道玛莎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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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爱着疯狂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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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恨没有救回布鲁斯、诱发了爱人精神问题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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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们的世界，布鲁斯很确定自己的母亲并没有遗传性的精神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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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摸着西维娅的头，眼睛却是看着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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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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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的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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