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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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摊开那张纸条，校长会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喊她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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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小时候的执念是正确的——这个名字在东方格格不入。她想改，但是校长硬是不同意。在东方那个注重来源和落叶归乡的地方，这大概是唯一可以维系来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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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来历，对于神明而言很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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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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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犯过很多次禁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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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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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对于神明本身而言，不会如何吧。但对于人类就不一样了，他们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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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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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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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有个意思是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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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巧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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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符合东方那做什么都要讲究含蓄、意义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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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离开后，她还活了多久？”西维娅问。如果可以，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母亲雪莉留下来的其他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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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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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游戏光碟以后，她的意识就彻底消散了。但有储存一部分进光碟里，大概可以陪你上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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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神明的成长周期保底就是数千年。也许西维娅刚刚融合完邪神的残留意念，开始探索世界，那道意识就已经被消磨完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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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维娅“啊”了一声，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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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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