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肆意 第36节

确对他感兴趣，但也只是感兴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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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话就装傻，这是周斯礼惯用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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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移开视线，忽地，看清某处时眸光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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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变得鸦雀无声，周斯礼感到奇怪地将花挪开，看见她定定地看向远处，他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是一位女人抱着女孩，驻足于画前，她指着画，温声细语讲解画的某一处大概用了什么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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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认出这是全家照上的女人，她的母亲，据他猜测，名字还可能叫赵楹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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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受到他们的视线，女人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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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礼将失神的许嘉轻轻一带，转过身，挡住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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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才回过神来，不自觉抓紧他的袖子，借用他的身体挡着自己。好在女人并没有怀疑，没过多久，带着女孩离开了这里，去下一幅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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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稍稍歪了脑袋，露出一双眼，看着女人和男人会和。视线冰凉而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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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见她状态实在不对劲，周斯礼抿了抿唇，“需要我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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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许嘉神色不太冷静，松开了他的袖子，“我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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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第一次见许嘉这样的状态，魂不守舍，脸色大变。离开前，他再看了一眼那一家人，心下有了猜测——她的母亲疑似再婚，有了新的生活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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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周斯礼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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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礼本来是打算今天用无微不至，细心体贴的品质打动许嘉，无论是在画馆参观，还是去图书馆，抑或着在咖啡厅里谈心，他都在脑海里提前想好了今天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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