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权利变更

信心。反正对她来说，什么权利都不如女儿的安全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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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宫真是个无情的地方。德宛再一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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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的第二天，当德宛再次踏出永和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之前那场使皇宫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事件和消失了一个宫女没什么两样。若不是碰到的那些较往常更加热情恭敬的妃嫔们，她几乎要以为前一天的事情真的是发生在梦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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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众人的讨好，她不打算接受，当然也没打算拒绝。只是淡淡笑着，温和却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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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发现她们以为会拼命捞取权利以弥补出身缺陷的德妃没有按照她们的设想行动的时候，失望之余，她们也开始暗中嘲笑起来：真是出身决定一切，不愧是包衣出身，太小家子气了，真是个懦弱无用的家伙，做了宫妃和做宫女时候一样窝囊，若不是运气好有了这么多孩子她哪能有如今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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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阿哥都觉得母亲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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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的孩子，即使年岁还小，对权利这种东西也有一种特别敏锐的感觉，他们似乎天生就知道权利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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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决定背离皇贵妃投向生母，除了对血缘亲情的天生的渴望和生母的温柔相待以外，在感情上对皇贵妃极度的失望自然也是重要的催化剂。而事实上，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就是母亲在这个皇宫的最高掌控者心目中的地位。四阿哥虽然年纪小，但他那时已经具备了足够的观察和思考的能力。皇帝和太皇太后在皇贵妃和德妃二人面前所展示出来的不同的面貌，使四阿哥敏感的意识到，虽然皇额娘地位更高，权利更大，但似乎亲额娘更加受上位者喜爱，与其关系更加亲近。皇贵妃和太皇太后、皇帝二者之间，谁的地位更高，权利更大，四阿哥自然清楚，而得到太皇太后与皇帝宠爱的亲额娘其实比空有权利而不得喜爱的皇额娘对自己更加有利。皇额娘的权利只对不得上位者心意的人有震慑力，对得宠者则未必，除非你自己更加得宠，可显然皇贵妃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所以，四阿哥选择自己的亲生额娘除了感情因素以外，利益也起了大作用。否则，即使其他情境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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