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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们还无法伤我。”白衣观音不屑道,“只是抓了一些,跑了一些。”
宋溪亭点点头,没有对他口中的“抓了一些”表达什么看法。
在他看来,不论是飞龙宗还是梵天世家,皆为蛇鼠一窝。
比起妖魔鬼怪,他们才是为祸苍生、滥杀无辜的一方,结局死不足惜。
喝完药,白衣观音没有多留,送宋溪亭回卧房后就离开了。
邙山和独眼见他没有吩咐,并不在他眼前晃。
只在暗处待着保护他。
一切吵杂归于平静,没入黑暗的潮流。
宋溪亭坐在桌前,忽然想喝口水,压压口中苦涩的草药味。
谁知一伸手,竟无意打翻了杯子。
汩汩水流顺着桌边蜿蜒淌下,一滴不剩全浇在宋溪亭的衣裾上,洇开一团深墨色的痕迹。
宋溪亭慢慢吐出一口气,后知后觉感到一丝惶恐和孤独。
旭尧的话好像一根毒针,扎进他的脑海。
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