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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他早就洞悉了我们的计划,安排这个木傀儡脱逃,抑或是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木傀儡?”
此间事关重大,现在正是需要九州玄门百家万众一心的时候,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木傀儡一事还不能传扬出去,否则只怕人人疑神疑鬼,猜忌不断。
说话间,药已煎得差不多,在炉中骨碌碌冒着泡。
邓景然看了片刻,琢磨道:“奇怪,当日魂魄归位,连老皇帝都醒得这么快,为何小师弟至今还在昏迷?大师兄,你可有看出是什么缘故?”
“他的身体一切如常,我亦无法看出端倪。”
思及此,陈争渡似乎有些走神,手指直愣愣摸到滚烫的炉柄。
邓景然差点惊呼出声。
不过紧接着他就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他师兄浑然未觉到烫,小心翼翼倒出汤药,白色的热气袅袅散开,模糊了陈争渡冷峻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极其柔和。
邓景然有那么一瞬怔愣,盘桓在心中数日未解的猜测脱口而出:“大师兄,你……莫非真的动心了?”
他想说你忘记师尊教诲了吗?
你不知道修炼无情道的人动心有何后果吗?
但当他注视着陈争渡平静坦然的双目时,他又无法质问出口了。
他从小敬仰奉为楷模的师兄,怎么会不明白呢?
相反,若是他做出了决定,那必然是经过千思百虑的,谁也无法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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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渡端着药进到房中。
宋溪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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