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盆子,来到了屋边的水管子旁边,蹲下身来,用筷子顶住鸡肠子的一头,用手把鸡肠小心地翻过来,然后在筷子的另一边,抽出另一头的鸡肠子。
这些细活,都难不倒孙弘业。
他那四年兵可不是白当的。
虽然他不是专门干炊事班的活儿的,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嘛。
一些活计,他看一眼都会了。
他把盆里的鸡杂鸡肠鸡肝鸡油处理干净了,打开了水笼头,打算清洗干净。
谁知水笼头的水有些大,一下溅得他满头满脸满身的水渍子,盆子里还有鸡油,一些鸡油水又溅到了他的裤腿上、鞋面儿上.。
一股鸡身上特有的鸡味儿直冲他鼻孔,差点呕吐出来。
他赶满站起身,深呼吸了几口,才又蹲下了身。
原来,吃在嘴里的干净东西,不经过耐心的清洗,是有这样那样的异味的。
比如,普通农家平常所吃的白菜,还是用人粪和家畜的粪便浇出来的,假设不清洗干净的话,也是会令人呕吐的。
他越低下头,那股难闻的鸡味儿越是冲进他的鼻孔里。
这下,他不耐烦地草草洗了一遍盆子里的鸡杂什儿,送到了厨房里,转身又去换裤子、刷鞋面儿了。
一通忙活,他又一身光鲜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囡囡,把这条草鱼拿去剖一下。然后剁成一块一块的,再用盐腌制一下。”只听孙弘业他老娘又在厨房喊道。
“又要剖鱼呀?刚才又不一起拿来。害得我换了三条裤子了。再换的话,我可没有那么多条裤子可换了啊。得、得了,你们还要我做什么的话,一并拿给我,不要一下又叫、一下又叫的,搞脏了我的衣服裤子又麻烦。”孙弘业瞪着双眼不满地说道。
花面狐快步走到客厅里,看了一眼客厅门框上面挂着的小挂钟,知道自己的大女婿李建华快来了。
她对孙弘业说道:“行了,剖完这一条草鱼,就不用你来搭手了。也没有其它什么事儿了。等会儿,让你姐夫炒菜就是。你姐夫李建华马上就会到。”
花面狐像赶苍蝇一样赶着不会干活的小儿子。
这回,孙弘业终是不敢毛手毛脚,他一丝不苟地把裤脚卷起来,然后换了一双解放鞋,再系了一条围裙,拿着鱼盆和菜刀,走向了屋外侧边的水笼头下面,开始剖鱼。
等他低头认真仔细地把鱼剖好,洗好之后,这回倒是没把身上的行当弄脏,他到厨房把那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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