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妙。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在那红裙女人身上发生似的……
我放下肩上的粪箕,拿着煤铲笨拙的铲了几铲煤,装在粪箕里。
然后挑起煤担子试了试,觉得不重,但想到待会回家的路途很远,所以也就没有再添煤进粪箕里了。
“快下来,有人要买煤啦,下来称秤啊!”煤场的工作人员冲山壁上的红裙女人大声地喊道。
原来,那个穿红色超短裙子的女人是在煤场工作的。
她是专门为来挑煤的人称重的。
“哦,好的。我就来了。”山壁上那红裙女人懒洋洋地轻声回答着,转过身,懒洋洋地慢慢下来了。
瞧她这懒洋洋的劲儿,那还上什么班?不如呆在山上的鬼丛中更欢?
原来她还穿着高跟鞋呢。这可就奇了怪了,在这黑乎乎的煤场工作,不仅穿着红色的超短裙,还穿着细细的高跟鞋,并且还穿着高跟鞋去爬山坡,这是唱的哪一曲?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现象。
这诡异莫名的一幕,永久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因为这种现象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有谁见过穿高跟鞋子爬山的?
穿高跟鞋爬山,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家里钱多了。
高跟鞋一爬山,还有鞋回来么?
早坏了。
寻常人家哪有那么多鞋来浪费。穿高跟鞋爬山,怎么看怎么怪异。穿高跟鞋爬山,脚还不崴了?能走几步路?
若然被那些老人看见穿高跟鞋爬山的话,恐怕浓痰都会吐到你的高跟鞋面上。
轮到红裙女人给我称秤的时候,我愣是吓得没敢瞧她的脸。事后也不知她到底长啥样?
我的那担煤,两只粪箕里的煤加起来大概是十二三斤的样子。加上粪箕的重量,约有十八九斤重。
回来的路上,全是下坡路。虽然我的肩膀在平时只是偶尔挑了几担吃喝用的水,没有挑过其它的重物,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挑着煤担子还挺轻松的。
这会儿也没空去摘路旁的野果野花了,肩膀上的煤担子越来越重,所需要歇息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还没走出多远,其他几个人就把我和艳艳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他们先走了。
其实艳艳能挑担,她不怕重,她所挑的煤比我多好几斤。她经常来此煤场挑煤,锻炼了挑担子。艳艳是为了等我,才跟我一起落到了后面。
世界上最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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