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条形码里的年轮

然撕开荧光粉甲油胶，在程野的条形码纹身上画了一只带翅膀的山雀。”

甲油与蜜蜂翅膀粉混合，可以将陆的跟踪信号转换为“最耀眼的民族风格”。

她突然向程野眨眼，“但副作用是忍不住跳广场舞 —— 正好骗了陆氏卫星，我们在搞社区文化活动。"

麦穗摸着程野递来的金属戒指，突然发现每枚戒指 "047" 尾部有细微的差别 —— 有的像蜂刺，有的像琴弦。工蜂突然振翅，在程野的条形码纹身上拼出养母的字迹：“第一 47 试验品的歌声是打开基因库的钥匙。"

该出发了。"

程野把最后一个装有蜂毒的注射器塞进保温箱，转过头对唐果微笑。

“借你的外卖电动车 —— 不是烤冷面，而是陆氏基因库的死亡通知。"

危险建筑底层的水池反映了程野和养父并排站立的身影。

他们的条形码纹身在雨中重叠，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蜂巢图案。

麦穗突然想起了养母日记的最后一页：“当条形码开始唱歌时，野蜂的刺穿透了基因库的铁壁。”

"等等！"

她突然举起唢呐，向程野的条形码纹身吹了三个短音 —— 那是养母教的 “身份验证曲”。

工蜂响起，在程野头顶形成一个金色的漩涡，条形码纹身随着蜂鸣逐渐褪色，露出底部浅粉色的蜂箱图案。

"你看，" 程野摸着褪色的纹身微笑着说：“陆氏以为可以给我们贴上标签，

却不知道，每一个实验品的皮肤下，都藏着会唱歌的蜂巢。”

暮色漫过城中村时，唐果的外卖电动车载着蜂箱驶向陆氏大厦。

篮子里的饭团用尾巴扫过吉他弦，弹出了陆氏基因库的报警频率。

肖晓的指甲灯在后视镜里画了一道彩虹，看到了程野的新山雀图案 —— 金色的蜂蜡滴在翅膀的尖端，就像写一封寄给陆氏的战书。

在深夜的美甲店阁楼上，养父用解剖刀在程野的药瓶上刻下了新的蜂鸣符号，

突然咳嗽着说：“你妈妈把礼物留给了每一个实验室 —— 麦穗的是歌声，你的是能听懂蜂语的纹身，

而我的是..."

他卷起袖子，露出满是刀疤的手臂，“是陆氏基因病毒，养成了会唱摇篮曲的蜜蜂。”

麦穗望着窗外，

陆氏大厦顶部的基因编辑天线正在闪烁，但在蜂群飞过的那一刻，它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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