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大哥也不是日日都要去大嫂的院子里吧……
难道普通百姓和他们不一样吗?
屋子小只能睡在一起就罢了,可这档子事……好像她不阻拦,魏迟也能天天兴致勃勃似的……
秋雨连连,晚上忽然下了一场雨,这预示着明日的农活要更繁重了。
可屋里的水声却和外面的雨水差不多大了。
魏迟今天迟钝的发现,他在那医馆买的东西根本就不用上,因为只要一根手指。
鱼鱼就受不住。
他粗糙大掌贴过她的。
雨水一直到了后半夜,屋里好像也变得湿湿漉漉。
魏迟去浴房打了热水回来,两人的脸颊均有些烫,虞稚猫儿一样咬着唇不去看他,但任凭魏迟贴心给她侍弄干净了。
男人赤着上身,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接着从樟木箱子里取出一床干净的被褥和一个小瓷瓶。换被褥的时候虞稚就在床角,她似乎有些郁闷,闷闷道:“我明天缝个小褥子吧。”
以前月事来的时候,娘给她缝过一个的。
魏迟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是什么,等反应过来之后笑了笑,长臂一揽就把人塞到了被褥里,接着整个人到了下面。
“做、做什么……”
虞稚怕了他跪在腿间的动作,魏迟取出小瓷瓶,认真道:“我看看,上药。”
虞稚紧紧闭着眼,脸颊红的不像样。
最后,魏迟俯身上前讨好般地亲了亲她:“睡吧,不闹你。”
虞稚揉了揉眼睛,早困得不像样了,眼睛一闭就沉沉睡了过去。
魏迟这会儿倒是没困意,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他伺候好她,自己心口的一团火却怎么都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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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稚模模糊糊睁开眼,就看见魏迟在窸窸窣窣弄什么。
“怎么了?”她猫儿似的轻声问。
“不是说今天不上山吗?”
魏迟似乎没想到她起这么早,猛然回头:“没、没什么,我去洗裤子。”
洗裤子?
一大早?
虞稚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不明白为啥。
“你再睡会。”魏迟的背影也有点仓皇而逃。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又刚成亲,一大早起来搓裤裆这事,他不好意思让任何人知道。
虞稚慢吞吞哦了一声,朝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这会儿还是早上,天还很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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