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生机所致!”
(素问心中:此乃地脉阴阳失衡常见之象,多为地动前兆或矿脉泄露,与龙气何干?)
“其二,锦江城报:城西‘锁龙潭’,潭水一夜之间赤红如血,腥臭冲天,鱼虾尽死!有老叟目睹潭底有巨大阴影游弋,疑为妖孽盘踞,窃取水脉龙气!”
(素问:……水藻爆发或地底矿物溶解染水,何来妖孽?阴影或为巨鼋?)
“其三,也是最为关键!”萧景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与狠厉,“云州府下辖,安平县报:该县数月前突现一五岁男童,来历不明!此童行为怪异,力大无穷,曾徒手撕裂村中疯牛!更诡异者,其所居茅屋方圆十丈内,草木异常繁茂,四季瓜果不断!有农人亲见,此童对一株枯树呵气,枯树竟抽新芽!此等异象,绝非人力可为!定是那窃取龙气、催生邪藤的妖童无疑!”
念到这里,萧景琰猛地合上卷宗,目光灼灼地看向素问,带着强烈的暗示和……邀功般的急切:“谷主!此童行迹诡异,身负异能,又与草木催生相关!定是那妖邪培育的‘异童’!儿臣已命云州府即刻锁拿此童,押解进京!请谷主务必详查此童,或可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胡闹!” 素问尚未开口,龙椅上的萧胤已勃然变色,抓起手边的茶盏狠狠掼在地上!“蠢材!朕让你协查!不是让你打草惊蛇!如此大张旗鼓,若那妖童真是关键,其背后之人岂会坐视?!若因此惊走真凶,你担待得起吗?!即刻传令!停止锁拿!改为秘密监控!不得惊扰!”
萧景琰被骂得脸色一阵青白,额角青筋跳动,却不敢反驳,只能咬牙躬身:“儿臣……遵旨!儿臣……思虑不周!”
素问冷眼旁观这场父子间的“交锋”,清冷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云州安平县?徒手撕牛?呵气催芽?这分明是个天生神力、或许还带点特殊灵觉的孩童,竟被这蠢货皇子硬生生安上了“妖童”的罪名?如此捕风捉影、急功近利,难怪那老道士用一声哈欠就将他派去的密探废成了哑巴!
她心中对这位三皇子的评价,瞬间跌至谷底。同时也更加确定,皇帝真正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西南那些捕风捉影的“异象”,而是……玄清观那个懵懂无知、却身负惊天之秘的阿澈!三皇子这通胡乱攀咬,反而像一层拙劣的烟雾,让她更清晰地看到了风暴中心那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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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萧胤训斥完儿子,转向素问,语气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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