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的……召唤!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饼来!
云渺:“……” 她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这老咸鱼!不仅醒了(或者说半醒?),还学会点菜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阿澈的小脸瞬间绷紧了!他看看槐树下那只勾动的手指,又看看灶台上那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属于他的甜甜饼,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委屈的水汽,小嘴扁了起来,像只被抢了心爱骨头的小狗。
不行!那是娘亲给他做的!是他的!谁也不能抢!师祖也不行!
“娘亲……” 阿澈带着哭腔,小手指着那盘饼,又委屈又害怕地看向云渺,小身子往她腿边缩了缩。
云渺看着阿澈那护食又委屈的小模样,再看看槐树下那只还在坚持不懈勾动的手指,一股恶作剧般的念头混合着“敲竹杠”的奸商本能,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咳咳!” 云渺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一副“为师也很为难”的表情,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槐树下听见:“阿澈啊,你看师祖他老人家……呃,修炼辛苦了?闻着香味了?这饼嘛……孝敬长辈也是应该的……”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无奈”和“沉重”:“只是……这饼用的蜂蜜,可是娘亲冒着被大马蜂蛰成猪头的风险,从悬崖边的蜂窝里掏来的!这面粉,是咱们道观仅存的精白面!这油,是山下李婶子家新榨的、一滴顶三滴的好油!更别说这独家秘制的桂花糖馅儿了……唉,成本巨大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槐树下。果然,那只勾动的手指,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
有戏!云渺心中窃喜,脸上却越发“悲壮”:“师祖他老人家德高望重,自然不能白吃咱们小辈的东西,对吧?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多少……得意思意思?比如……指点一下咱这破道观的聚气风水?或者……教阿澈两招强身健体的吐纳法门?实在不行……随便给点压箱底的药方、阵图什么的……也成啊!”
云渺掰着手指头,狮子大开口,把能想到的“学费”都数了一遍。她就不信了,这咸鱼师傅能拉下脸白吃白喝!
槐树下,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呼噜声停了,连那只勾动的手指都僵在了半空。清虚道长花白的眉毛似乎……极其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阿澈则完全没听懂云渺那一大串“成本论”和“学费论”,他只听懂了关键信息:师祖想吃他的饼!而且娘亲好像……在帮他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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