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人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
往常挨打时,这丫头都是闷不吭声地受着,连哭都不敢大声,今儿个倒好,居然学会在外人面前装可怜了!
"小贱人,长本事了是吧?"王翠花咬牙切齿地逼近秦楚,手指头几乎要戳到她脸上,"敢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要动手,可一抬手,眼前就浮现出叶大娘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耳边仿佛又响起"批斗"两个字。
王翠花的手僵在半空,最后只能狠狠地把藤条摔在地上。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恶声恶气道:"今晚别想吃饭!滚去柴房待着!"
看着秦楚低着头往柴房走的样子,王翠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丫头刚才是不是笑了一下?
再看一眼。
和以往没什么两样,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刚刚一定是她眼花了。
王翠花揉了揉眼睛,心里暗自发狠。
等这阵风头过去,看她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秦楚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霉味、尘土和腐朽木头的刺鼻气味。
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眯起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
这哪里是住人的地方?
屋顶的茅草早已腐烂,露出几个巴掌大的窟窿,几束阳光从缝隙中斜射进来,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墙角堆着几捆发霉的柴草,上面爬满了蜘蛛网。
地上铺着的一堆稻草就是"床铺",稻草已经发黑板结,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秦楚用脚尖拨了拨,几只潮虫立刻惊慌地四散逃窜。
靠墙立着一个缺了角的破瓦罐,里面盛着半罐浑浊的雨水——这就是原主全部的"家具"。
墙壁上布满裂缝,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里面发黑的土坯。
一阵风吹过,屋顶的茅草簌簌作响,随时都可能被掀飞的样子。
秦楚站在柴房中央,环视着这个阴暗潮湿的破屋子,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般难受。
十五年的光阴,原主竟是在这样的地方熬过来的。
她闭上眼,仿佛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传递出的痛苦与绝望。
放心吧,我不会放过王翠花他们的。
秦楚在心中默念这句话。
她在柴房里转了一圈,连块能照人的破铜镜都找不到。
叹了口气,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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