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话,就像他前两个月在剧组里忙前忙后只为给秦楚扇风遮阳——原来讨好也是要排队的。
“松露馅的?”霍彦礼忽然伸手接过食盒,“周小少爷倒是会挑时候。”
这句话像刀片刮过耳膜。
周慕言盯着秦楚锁骨上的红痕,眼底的月光瞬间碎成了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慕言?”秦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指尖带起的风里有霍彦礼身上的味道。
周慕言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走廊里的青瓷摆件。
“抱歉。”他弯腰去捡碎片,一滴泪砸在瓷片锋利的断口上。
“我好像……”他忽然笑起来,眼尾泛起的红晕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指尖却精准地按在瓷片最尖锐的棱角,“来的不是时候......”
鲜血突然涌出,顺着青瓷纹样蜿蜒成触目惊心的红线。
这血比预想的还要红。
这可比父亲教的任何商业谈判技巧都管用——秦楚果然变了脸色,伸手要来抓他手腕。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忽然从秦楚的尾音里捕捉到一缕隐晦的疼惜,像深秋银杏叶尖悬着的晨露,稍纵即逝却又真实存在。
心脏突然跳得发疼,他鬼使神差把伤口递过去:“楚楚姐…我疼…”
尾音带着他练习过无数次的、恰到好处的颤抖。
秦楚皱了皱眉,刚要拉着他去处理伤口,却被霍彦礼拉住。
霍彦礼将秦楚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周慕言:“创可贴在玄关第三个抽屉,这点小伤,想必周小少爷自己就能处理好。”
周慕言咬了咬嘴唇,一颗泪珠悬在眼睑摇摇欲坠:“楚楚姐,你别不管我。”
门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在三人之间投下摇曳的光影。
秦楚轻叹一声,那叹息像一片羽毛落在紧绷的空气中。
“等着。”
在回来时,她手中拿着医药箱。
周慕言的睫毛轻轻颤动,泪珠顺着眼睑滴落。
秦楚故意用棉签蘸了双氧水,在周慕言伤口上画圈,满意地听见他倒抽冷气,“知道疼了?”
"嗯……疼。"
他声音发颤,作势要往秦楚肩头靠去,却在即将碰到时被霍彦礼拎着后领拽开。
“我看看。”霍彦礼利落地撕开创可贴,“周小少爷的伤...怎么像是自导自演?”
周慕言在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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