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薰那女人也是,留着这等空有野心的无用白痴做什么?’
想罢,甩袖回屋,全然不顾于不远处还在几步半回头的婢女......
“福禄海此来必有大事。”萧广平淡淡地扫了长孙瀚德一眼,抚着衣服上的褶皱道。
“你就在这待着,哪儿都别去。等到可以离府的时候,本相自会让人通知你。”
长孙瀚德敞腿坐着、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一听萧广平这么说,面上登时浮出了一抹嘲弄之色:
“没想到堂堂左相大人,竟也畏惧一个卑贱的阉人。”
闻言,萧广平没有发火,反倒是抿唇笑了。
“确实不如你......”萧广平说着,神色陡然冷了下来,“喜欢找死。”
长孙瀚德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萧广平 、最终却是没敢说出什么辩驳的话。
“既然您惜命。”
长孙瀚德从椅子上站起身,拂了拂肩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对着萧广平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就要劳烦左相大人、快些去那阉人面前,救一救我等的贱命。”
萧广平冷哼了一声,只当自己不曾听出过长孙瀚德的言外之意。
“放心,有本相在......”
萧广平站在书房门口,回过头、定定地看着长孙瀚德道:“凭借运气、一时得道的猪狗,还横行不到这相府来。”
言罢,三四个壮汉陆续进了书房;萧广平勾起一侧嘴角,笑眯眯地转头走了。
脸上的肌肉抽了又抽,长孙瀚德抄起桌案上的一个秘色茶杯就想砸在地上;
然而还没等长孙瀚德将胳膊举起来,旁边被萧广平派来看着他的壮汉们,就一齐发出十分刻意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咳!咳!咳!”......
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收紧,在几个壮汉“火热”的注视下,长孙瀚德用力扬起了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咬牙将茶杯放回了原处。
这还是长孙瀚德第一次,如此痛恨当初那个放弃学武的自己。
............
“你个死丫头,怎生去了那么久?!夫人在前面脸都要笑僵了。”一个一等女使打扮的丫鬟翻了几个白眼道。
“好姐姐,书房那边一向看得严,您又不是不知道。”给萧广平传话的婢女说着,侧过头、在一等丫鬟看不见的的地方撇了撇嘴。
“若非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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