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庆令和庆楫像是两只即将变成盘中餐的兔子,急促地喘着气。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他们在愈发强烈的煎熬中,等待着那份名为“死亡”的判决......
“你们两个发什么呆?走了,看着那家伙去。”
‘?’ ‘??’
庆令、庆楫诧异地抬起头向四周望去,只是附近哪里还有庆离的影子?
‘大将军...就这么走了?’
心脏依旧一跳一抽,这次的虚惊一场,让庆令和庆楫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劫后余生。
不大的军帐外又多了几名庆族士兵;庆楫和庆令走到军帐门口,看着依旧咳个不停的漆采唳,一颗随时可能从高处摔下来的心,总算是彻底落了地。
‘万幸、万幸,这家伙还活着。’
...............
临近春节,一直摩擦不断地东关少见的平静了下来。
这份难得的和平,被士兵们认为是因为双方都想过个好年;但是只有庆离和宥昀清楚——此时的风平浪静,是为了酝酿更大的阴谋。
庆离在等东关军断粮,不得不放弃防守、出关迎战的那一天;而宥昀,则是在等东傀的部族联盟被拆散的那一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然是在拼速度了——但凡先对方一步得手,就占据了主动权;但凡占据了主动权,就可以一步一步地将对方逼入绝路。
一步落后,处处被动。
而现在,东关军和东傀军,即将抵达那个能够决定命运的岔路口。
..................
“半年之内?!”萧广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怎么不想着天上能降下一道灭世神雷,一下将东关军全劈死!”
随便架在砚台上的毛笔,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啪”地一声滚下来,染黑了原本整洁的花鸟画。
看着那幅被盖了许多印蜕的花鸟画,就这么被污了一块儿,长孙瀚德心里疼得不行。
明明这画也不是他的,可是长孙瀚德还是忍不住叹气道:“唉,一幅传世之作,怎得就毁在了今日?”
萧广平原先光顾着气庆离、要他们半年之内断了东关军的粮草了,此时经长孙瀚德这么一说,才恍然发现那幅自己费了诸多周折得来的花鸟画,已然毁了。
萧广平本是想给那幅画题字的,怎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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