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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直直盯着她,乖乖地按她的指示来,双手稳稳地捧着水杯,轻轻抿着水。
他现在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她给的东西,他都是下意识地双手去接。
“明轻,”南烟发现明轻一直盯着自己,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她的话,明轻从愣神中回神,急忙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没…没有,”明轻语无伦次地说道:“你怎么会这里?我是发烧了吗?”
“嗯,”南烟语气平淡,缓缓开口:“你发烧了,好像还在说梦话。”
“梦话?”明轻立马问道:“什么梦话?我有做什么吗?”
“没听清,”南烟再度拿起体温枪测体温:“37.5℃,还好在降。”
南烟表面平静,实际上内心波涛汹涌。
刚才他一直喊她,不停地念叨着“阿因,我想要你”,嗓音暗哑却蛊惑缠绵。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声音那么软媚,唤她时,柔得要命。
她差点就没有推开他的亲吻,她又想犯错。
还好,理智尚在。
“你快出去,”明轻顿感警铃大作,急忙轰她:“我今天去买了菜,可能接触到,赶紧走。”
南烟就好像没听见明轻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将毛巾打湿。
而后拧干,温柔耐心地给他擦脸、脖颈、手。
一如多年她对他的照顾,细心柔和,如绵绵春雨。
明轻知道,南烟性子执拗,她不愿意听的话,说多少遍也没有用。
他只好手撑着床头靠背,微微靠近她,好让她不费力。
他不自觉往她的肚子望去,她穿着修身的旗袍,小腹微微隆起。
孕肚只有在坐着或许弯腰时才能看到一点,站着时完全看不出来。
可按时间算来,已经五个月,而且她怀得还是双胞胎。
明轻想起书上所说,三个月就会显怀,怎么她一点变化也没有?
现在也不能随便走动,而且医院依旧忙碌,去了可能更加危险。
她已经许久没有产检,只有他每日给她把脉而已。
想着想着,明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从抽屉里拿出脉枕,将她的手放在脉枕上,给她把脉。
南烟的脉象形态圆滑,就像圆珠在盘中滚动,流畅轻快、力度适中、不快不慢、节律整齐。
正是身体状况好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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