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漪对郑钞的吐槽:阿烟,你说郑钞是不是傻子,他居然问我,月经能不能准时来?
待她出来,明轻递给她一杯热水。
一旁是睡衣睡裤。
她想着,不知道床单和旗袍有没有被弄脏?
“没有,”明轻看她的眼神,懂她的心思,软声解释:“我提前垫了一次性护理垫,不会弄到床单上的,旗袍也不用担心,我会将它清洗干净。”
南烟换好睡衣缓缓躺下。
他洗好旗袍也上了床,她感觉他的动作,挪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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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掌心覆在她腹部,轻轻揉着。
“明轻,”
“嗯,”明轻无奈一笑:“阿因,别这样娇滴滴叫我,你现在是生理期,我不能亲你的,你想要我难受吗?”
“不想,”南烟眸光明亮,泪花闪烁,软媚声声:“我好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好,没有你,我会不习惯的。”
“那就好,”明轻摸了摸她的脸,满意轻笑:“这样,你就不会让我走了,谁能像我这样了解你、懂你的心思、事无巨细地伺候你呢。”
南烟搂他更紧,愉悦地发出一声声“嗯”,惹得他浑身燥热,却又无可奈何。
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生理期,她就故意惹他,现在手又开始乱摸。
她知道,这个时期,他不会碰她,就肆无忌惮。
但不过是一会,南烟就歇火了,因为她开始痛经了。
她很少痛经,在吃了大量冰的,或者是像昨天那样难过,便会痛。
细密的汗水沁满红彤彤的小脸,让明轻心疼不已。
他强忍着心疼,将灯打开,给她做艾灸、针灸,缓解疼痛。
“别这样了,”南烟看着明轻五官扭曲,似这疼痛在他身上,轻抚他蹙着的浓眉:“我好多了,真的。”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明轻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我要给你扎针了,会有一点疼,如果受不了,就咬我。”
南烟点了点头。
明轻一边给她扎针,一边给她熏艾灸。
这是上次她痛经后,他特地去学的,学有所成许久,也没有派得上用场。
两个小时后,南烟的痛经渐渐缓解,她不怎么痛了以后,又开始收拾明轻。
“刚不那么疼了,就惦记我了,”明轻无奈一笑,调侃道:“我对你来说,有这么大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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