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来以德报怨的事。既然决定要杀,那就一齐清理干净。省得留下祸患,到时候寻仇或转头找襄正教泄密报复,凭添麻烦。”
楚禾嗤笑而言,喝着温水,同时也没忘给一旁眉头打结的深思之人也倒了杯。
动作轻缓,极富耐心,说到最后竟能听出几分温柔之意。
不过声音略微拔高了些许,在愈发安静的四周显得格外清晰。
“可有想通?可还觉得我狠辣?”
缓缓摇头,陶雅雯轻眨眼睛,迷茫与气愤悉数消弭,只长叹一口气,“那就让其余人痛快些吧,我记得包袱里还剩了几包毒药。”
“嗯。”微微一怔,楚禾笑起。
后仰陷入床褥,扯被重新蒙过头。
“不!不能这样对我们!”
“不会有丝毫怨恨的!我保证!一切都是我们这些长辈咎由自取,与孩子们无关啊!”
楚禾开口,高老汉满心期待地等着困境转圜,不成想竟亲耳听到了自家的死法。
惊恐万状,泪如泉涌。所能做的,也只有慌乱无措地磕头哀求。
“都去死吧!哈哈哈哈!都该死!不不不……节儿和枝儿不能死!夫君……不……”
被人用木棍卡在地上半天没动静的王岁子突然激烈挣扎了起来,疯了般又哭又笑。声嘶力竭地谩骂着,又戚戚哀哀地求饶。
“果然是毒妇,这身毒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形不成的。屋里的死人是被人活生生捂死的。还有,田荣说死的人的那天半夜,这人也曾鬼鬼祟祟溜出去过,隐瞒未说,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吵闹间,苍老疲惫的声音插入其中。
愤慨怒言,掷地有声,话中所含信息却让在场所有人骨寒毛竖。
口鼻紧捂,在一群年轻人的拱围下,翟老从高家棚子方向而来。
“翟老……您,您这话是何意?”
泪水凝固在眼眶中,色若死灰的高童忽地抬头,定定地,一字一顿地问道。
“果然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呵呵!去死!都去死!呸!”
“我跟你拼了!”
……
外面乱翻了天,楚禾一概不知,只埋头大睡。
一觉到晚,连崔婆子都没忍心扰梦。
没有过问高家的处置结果,从箱中拿出一大包药材,楚禾又使唤起来人,“给翟老的诊费,多出的随意,能治好几人便是几人,两日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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