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地相向靠近。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没受伤吧?诶?怎么不见你大飞伯?”
“我们都好着呢!爹,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其余人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踉踉跄跄跑过来,围着两个孩子看了好半晌,陶三之和陶楚杰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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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缰绳,将这几日采集的吃食和野物架上马背。听得女儿这般问,陶三之立时笑着摇头,“我和小杰也有许久没回去了,不过家里都有宽子和翟老看顾着呢,应当没有大碍!”
“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出去一趟累得都没人样了,可得好好缓缓精气神儿!”
“那就好,就是说嘛,能有什么事嘞!说不定阿奶早早准备了好吃的等着我们哩!”
喜不自胜,陶雅雯已经幻想着泡澡换新衣,吃饱喝足睡懒觉呢。
疲劳一扫而光,浑身充满使不完的牛劲儿,兴冲冲在前面开路,恨不得立马飞回家去。
“阿禾,可还在担忧什么?”
脚步放慢,与楚禾并行着。蹙眉看向依旧没有展颜的妹妹,陶楚杰温声轻问。
“无妨。只是心口有些慌,大概是累了。”
楚禾摇头,又向远处山脚望了几遍,还没是没有发现异常。
压下愈发清晰的不安,步履不停,从快步走到疾步跑。
忧色浮面,陶楚杰不语,埋头跟上。
而山底的杉树林中,却是一派愁云惨雾。
几日光景,林中又多起了十数间木棚,相隔甚远,其内烟雾蒸腾。
细听之下,竟是咳嗽和哭声不断。
“老夫走得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样子?你确定你弟弟没有擅自出过棚子?你俩没接触过其他人?”
提着药箱,翟老奔走于各个独立的小木屋,忙得焦头烂额。
询问了多人,还是没能找到疫病突然失控蔓延的原因。
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人染了病,实在难以通过病患之间的关系和活动轨迹确定源头。
面色难看至极,带着满肚子火气,翟老不得不再次找上最先患病的覃远友。
“没有……我和远友一直待在此处没出去过,吃食也是通过门洞递进来的,用过的器具也都原本原堆放在墙角。”
严实包裹着,覃远松与翟老隔着一面木板谈着话。
坚定地摇头,没有半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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