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门,他又蒸酿了三十斤竹青酒,几乎整日和玉芳耳鬓厮磨,形影不离。
如果不是外边兵荒马乱,如果不是山贼隐患未除,夏淮安觉得就这么一生一世过下去也挺好的。
可是,有些事情,即便他不愿面对,也躲不开。
这日傍晚,雨已停歇,村长查秉鼎和老三查中河来到夏家,送来了夏淮安定制的竹筒,以及低度杂粮酒。
“三伯怎么亲自来了?”夏淮安起身将二人迎入堂屋。
查中河笑道:“我爹怕你不满意,这竹筒是个细致活,如果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淮安兄弟好当面交代清楚。”
夏淮安仔细检查了一长一短的竹筒套装,将短竹筒套在长竹筒刻有螺纹的一段,旋转拧紧,密封性很不错。其中长一点的竹筒下面,还多了一截竹干,里面塞入了软木,可当作投掷握手。他试了试手感,果然多了一截后更加顺手。
“很满意!三叔不愧是十里八乡第一篾匠,这手工活没得说!”夏淮安赞道。
交接货物后,二人并未立刻告辞离开,而是示意夏淮安支开玉芳等人,要单独交谈。
夏淮安明白这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便让玉芳等三人回屋里。
“打探清楚了。你猜是谁?”查中河语气神秘而凝重。
夏淮安心中一动,他知道查中河所指的是勾结山贼的内奸,听他话中的意思,这个内奸自己还认得。
他将猜疑的对象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都没有太明确的信息。
“猜不到!”夏淮安摇了摇头。
“是程家老二,癞痢头。”查中河说道。
“是他?”夏淮安一愣:“他哥不是县衙里的捕快么?他竟然敢勾结山贼,一个兵一个匪,不怕他哥大义灭亲?”
查中河叹道:“就怕兵不是兵,匪不是匪!”
夏淮安更加惊讶:“三哥的意思是,那群山贼原本就是官匪勾结?”
查中河微微点头,小声说道:“那群山贼不过二三十人,县令屡次组织人手剿匪,却每次都被山贼躲开,这其中若没有勾结,任谁都不相信!”
夏淮安面色凝重。他与程癞痢打过交道,后者意欲欺负夏家孤儿寡母,被夏淮安当众教训,吃了亏。
原本夏家积累的财富就可能引来山贼的觊觎,加上他和程癞痢之间的私仇,只怕山贼来了,不仅仅是谋财,还会害命!
查中河也有类似的担心,他说道:“三哥我查出此事后,就立刻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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