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留学过程中最友好愉快的。”
“你们起好早啊,”此时周雨时带着贝尔琳达进来,看着吴云舟和黛拉中间的相册,他笑起来,“吴爷爷又在回顾过去呐。”
“人老了可不就爱回顾过去,” 吴云舟呵呵笑着,他看着妻子把早上买的煎饼果子递给了跟在后面不怎么抬眼的唐霩,“今天打算去哪里玩啊?”
“我今天想留在这里听听过去,你们出去玩吧,”黛拉抬头,先一步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吴爷爷的相册弄得我有点想家了。”
“你想塞纳河么?”吴云舟的笑声中,周雨时边把油条塞进贝尔琳达的粥里边问。
“还没到想的时候呢。”贝尔琳达拿起一个包子啃起来。
“那今天我们还出去?”周雨时说,略微拖长了声音。
贝尔琳达啃包子的动作一顿,她朝周雨时眨了两下眼。
“带你们爬长城去?”和黛拉坐成对角线的唐霩抬头,刻意放直了视线,生怕和黛拉对视上。
“人小两口,你还跟着干什么,”黄渥丹笑着拍了下她的傻外孙,“你今天就在家,或者去学校里吧,就算论文写完了,多转转也不错啊。”
唐霩捧着煎饼果子嚼,觉得舌头出走了似地,明明香气扑鼻,却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他飞速地瞟了一眼黛拉,发现她正专心地看着相册,心里怅然若失。
心病不除,药石无医。
不过诡异的,唐霩虽然对这个消息震惊,不过并不对此感到违和,即使忧思成疾和十六岁很不相称。
去年的夏天后,周雨时总会拿黛拉上报纸时才13岁开他玩笑,认为他的一时欣赏太起于表面。
但唐霩能分清视觉上带来的一时冲击和心灵上的震撼,在父亲带回的报纸上对黛拉惊鸿一瞥后,他就无法从黛拉忧郁的气质和潮涌般的孤独中脱身。
那样的忧郁和孤独,好像她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而世界硬把她留下。
唐霩又看向黛拉,发现了她在这个院子里不怎么展露的忧郁悄悄冒头了。
想家,她的心病在Y国?还是在她外界来看并不温情的家庭?
不管是哪个,都不是他能涉入和解决的。
唐霩也陷入了忧郁,都没注意周雨时和贝尔琳达牵着手出去了。
贝尔琳达要再化化妆,周雨时要拿点必要的安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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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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