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则会用魔法悄悄帮店家做点修缮工作,又或者留在那儿几天用魔法创造点意外的好运,她用这类方式来抵餐费。
没法用眼睛催眠麻瓜,则意味着一切都无法开头。
黛拉有很多选择,街道上总不会缺餐馆的,但她对这难得的意外产生了好奇,于是礼貌向老板,一个脸上浅淡疤痕交错的男人,请求能不能做点工作来抵掉一餐。
与他可怖的面容相对,康斯坦先生答应的很痛快,黛拉做了一个下午的服务员,吃了两顿丰盛的员工餐,口袋里被塞了点零钱,也拼凑出了康斯坦先生不受眼睛控制的原因。
玛吉曾和她说过,勃朗特的眼睛在战争期间对情绪极端化的人不太管用,康斯坦先生就是这种情况,不过是积极方向的极端情绪。
康斯坦先生是一桩连环杀人案的最后受害者,也是唯一幸存者,现在只要提到那个悠闲小镇中罕见的手段残忍的凶手,总不免要说两句康斯坦先生。
左小腿中了一枪,右大腿中了一枪,腹部被捅了三刀,脸上被划了无数刀,喉咙也被割开了。
让人想不到活路的描述,凶手也没想让他活下去,但是康斯坦先生活了下来。
死里逃生之后,原本叛逆得几乎要堕落为流浪汉的康斯坦先生珍惜起他可以说是奇迹的存活,他开始奋斗,并永远愿意伸出援手。
曾经直面死亡的他极端的感恩生活,极端的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来珍惜。
对康斯坦先生来说,困难和痛苦也是活着的体验,他破除了从前的种种荒诞,死而后生的他,现在甚至能拒绝恶魔的灵魂。
如果她也能拒绝另一个恶魔的灵魂就好了。
为什么她不能呢?
自那天起,黛拉迈出了自救的第一步。
她飘洋过海去往同讲英语的M国,搞了点别人不会在乎的钱,将自己和玛吉的经历麻瓜化,第一次去看了心理医生。
唉,说到这里表达的太准确可能对一个终于燃起点生存火苗的小女孩太残酷,但是世界终究不是童话,长久爆发的心理问题并不是踏出了一步就能有枯木逢春般的变化的,只能说收效甚微。
黛拉是批判性人格,玛吉用了十几年的陪伴让这种批判在他面前失去效力,而读过不少心理学书籍又端着一个已经修饰过的故事的黛拉把好几位第一次接触她的心理医生搞崩溃了。
在被推荐到第十九位心理医生后,黛拉第六十七次被建议服药干预,她终于认命,知道自己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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