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玛吉温声说,他轻柔地吻了吻黛拉的额头后才担心地走了。
在被吻上的那一刻,黛拉心里没有太大波动,那对于玛吉触碰的异样平静让黛拉理解了辛西娅嘴里说的‘我很怀疑你还能不能对他产生仇恨的情绪’,她已经和玛吉在一起太久,已经太习惯他的思维方式,如果不是心底不知从何而来的最后那点对光明的倾向,她兴许都不能下定决心和玛吉切割。
况且,真的是为了光明么?真的不是对玛吉用谎言让她陷入灰暗生活的愤恨和不平么?
他们太心意相通,让黛拉能过分了解他,同样,也让黛拉对他更多要求以至于现在的过分失望。
为什么要从一而终地把我们间的不一般成为操纵我的资本呢?
喜欢逃避的黛拉并不是没有尝试从玛吉的行为中再找一点能为他辩驳的蛛丝马迹,她对玛吉的纵容就是高到了这样可悲的程度。
但是,没有——没有—没有......
过了两天,黛拉在明媚的春光中裹上了厚衣服,没带多少行李,只一手提着一个笼子,在玛吉的目送中上了出校的霍格沃茨特快。
偌大的列车为她一人而开,黛拉提着装蛇装鸟的两个笼子,走动间,依靠魔药浮在脸上的一抹血色散去,她的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了,离开玛吉的视线,手上强撑的力气也小了下来。
索性车厢的门是开着的,她随便走进了一个,把两个笼子放到小桌上后就坐在椅子上喘起气,安格看她的样子,似乎不解的歪了歪头,然后又如平常那般有活力的动着小脚跳,阿佩普则蜷在那里,一副怯懦的样子。
黛拉发现了两只小宠的不同状态,或者说,她注意到了阿佩普的异常,仔细看那关着阿佩普的也是鸟笼样式的笼子后,黛拉伸手捏了捏熔铸鸟笼的镀金铁条。
没有魔咒。
这个宽的就算阿佩普变得两倍大也能轻松钻出来的铁条没有任何魔咒。
但是明明也有活泼个性的阿佩普却蜷在那儿,丝毫不敢越向触手可及的自由。
在玛吉的照料下,阿佩普和她一样,被关进可笑的笼子,身体上没有伤口,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玛吉用潜移默化的正负效应规训着他们,他们最终自愿成为笼中之蛇。
仅仅是玛吉一时兴起的嫉妒或孤独,就让他们跌入了无望的深渊。
黛拉的手伸向关着蛇的笼子的小门,很轻易地拉开了,轻易得她确信阿佩普也能轻松顶开,但是阿佩普没有,玛吉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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