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坐在他身边,轻声问:“哲哥,你在看什么呢?” 沈月的声音轻柔,如春日的微风,带着一丝关切。
然后她一转头,看到不远处坐在草堆那里的申二狗姐弟俩,对唐哲说:“二狗他们在那边,要不我们去和他们一起?”
她知道这段时间申二狗一直在帮唐哲,以为他是在找申二狗。
唐哲点了一下头,两个人拿着板凳,弯着腰,穿过人群,走到了谷草堆边上。
申二狗和申大凤紧挨着坐在地上,屁股下面垫了一把稻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讲台。申二狗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有些后怕,连唐哲和沈月到了他们身边,也没有发现。
唐哲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申二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唐哲,忙问:“唐哥,有什么事吗?”
唐哲干笑了一声,说道:“没事,在那边无聊得很,过来找你们吹牛耍。” 他的语气轻松,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申大凤和沈月一样大年纪,虽然沈月有文化,但是没有被安排进扫盲班任教,而是负责给综合农场的猪割猪草,申大凤也一样,每天在田野里忙碌,割着猪草。
这样的工作不仅累,而且挣不到多少工分,可即便如此,两人在共同的劳作中,感情却越来越好。
沈月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申大凤,对大凤说:“大凤,以后你们家的日子就会好过些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仿佛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
申大凤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忧虑,说:“谁知道呢,头上的帽子一天摘不掉,那就一天不安心。” 她的话语中带着无奈和担忧,过去的阴影依然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真正地放松下来。
台上的批斗还在继续,台下的人们情绪激动,有人在大声控诉着吴良等人的恶行,那些曾经被欺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人们的愤怒也愈发强烈。
而申二狗坐在那里,心中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忐忑不安,他偷偷地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因为他刚才的话而找他麻烦。
唐哲看着申二狗的样子,心中有些感慨,他知道申二狗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事,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性格很容易惹祸,他拍了拍申二狗的肩膀,安慰道:“二狗,别担心,好好看戏。”
申二狗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唐哲一眼,说:“唐哥,我知道了,以后我听你的。”
批斗大会持续了很久,吴良等人被押了下去,然后就是大队书记赵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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