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狗日的些贱皮子,帮生产队里干活没有见这么积极。”
吴莲芯哼了一声:“都是一个队的,打到了东西回来,就要大家分才是。”
唐自强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还是以前啊,他自己利用私人时间去打的,又不是集体干活的时候打的,哪里能说没收就没收。”
吴莲芯说:“是你自己没本事,你收不来,我哥可收得来,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我哥。”
唐自强骂了一句:“你这个婆娘,还要不要逼脸,老二被野猪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你哥从大队里出一些粮食来给他们过个冬?”
毕竟是自己亲兄弟,虽然不对付,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
他却不知道,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却一次次想要自己的兄弟一家饿死算了。
吴莲芯根本不理他,他这个大队的会计,要不是因为吴良的支持,根本轮不到他来做。
唐哲家,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众人端起盆,把开水在那野猪的身上先淋了一遍,然后用手试了一下。
“烫来了。”唐援朝学着他老汉,就你一个真正的杀猪匠,拨了一挫鬃毛,没有费劲,便拨了下来。
留下两个人端开水外,剩下的人七手八脚地围着野猪拨起毛来。
一直九十年代中期之前,这里就流传着一句话:“人多好种田,人少好过年。”
虽然靠劳力吃饭的时代,人力就是第一生产力,但是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的穷山恶水之地,人均下来,八山一水一分田,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实行机械化耕种。
集体的时候,干活是大家一起干,到土地包干到户之后,不管地少地多,农忙时节,都要开一次“大帮”,所谓的大邦,就是几家人的劳力一起出动,先帮了甲家,再帮乙家,这样轮流着来。
哪怕是地方下了户,贫瘠的土地,一年的收成下来,也很难养得活一家人。
所以就有了那一句话的流传。
唐哲和大家一边干着活,一边吹着闲谈。
无非是一些怎么打到的,在哪里打到的。
唐哲也如实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每天都去炭窑挑炭,野猪冬天睡炭窑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
没有多久,就把猪毛都处理干净,唐援朝用刀先在猪背上从头到尾划了一刀,雪白的猪膘就露了出来:“耶,这头猪膘还厚呢,足有三指宽。”
“狗日的,吃这么肥,没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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