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天生地养的,和大队有什么关系?我们一没有耽误大队的工作,二没有要他一分工分,他们还敢来明抢不成?”
申二狗却不这么认为,反驳道:“你不知道吴良,还不知道你伯爹伯妈的为人吗?”
唐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按我说的办吧,他们不惹我便罢了,要是他们真想巧取豪夺,我也正好新仇旧恨跟他们一起算。”
申二狗见唐哲这么有信心,也不再劝,而是说:“就我们两个人,肯定要分几次才能弄回去,光这一头猪,我怕就要分两次。”
唐哲想了想,申二狗说得也有道理,两个人,勉强能抬得起三百多斤的东西,但是这深山老林里,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空着手走还费力,更不要说背负着上百斤的重量。
“要不我们把小的那头先抬回去,再找两个人来帮忙抬这一头。”
唐哲点了点头,说:“你砍一些树枝,我们把这头猪盖一下。”
这头猪一直嚎叫不停,说不定已经被别人听到了。
山上打的东西,只要还没有离开大山,见者有份。
这是梵净山猎人有史以来的传承。
两个人把箩筐收到炭窑里,就从箩筐上解了一根棕索,砍了一条丈二木棍,把野猪的四条腿绑了,再把木棍穿过去,就这样两个人抬着一头一百五十多斤的野猪,慢慢往家里走。
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今天没有下凛沫沫,但也没有开雪眼,大队里没有事情做,三三两两的人们,无非就是串门摆龙门阵。
见到唐哲和申二狗抬着一头野猪回来,还没有到寨上,一群人就围了过来。
“二狗,你们是在哪里打的,这猪不小么。”
“不是我打的,是唐哥打的。”申二狗回道。
“唐哲,你运气好呀,这么大的野猪都能打到。”
“就是,唐哲,你走运了,今天都去你家打平伙吧。”
“还是你厉害,比你爹强,你爹被野猪咬了好些了吧,你打到这头猪,算是替你爹报了仇。”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很快就跟到了唐哲家。
早有人跑得快的,已经提前给陈秋芸说了,一家三口都站在院坝里等着。
看看快到家了,唐自立对陈秋芸说:“他妈,你还不快点去烧水。”
陈秋芸一拍脑袋:“你看,我光高兴着看他打了多大的猪,都忘记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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