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一切。
后来的谭家又出了一位谭富英大师,更是把谭派推到了一个高度,萧先生学的就是谭富英先生。
而且最有意思的是,谭富英先生拜的老师就是余叔岩先生。
萧先生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学的谭派惟妙惟肖的。
一段流水,让萧先生演绎的非常成功。
“用手儿接过梨花盏,学生上前把话言。甲子年间开科选,山东来了一生员。家住曹州并曹县,姓黄名巢字举天。三篇文章做得好,试官点他为状元。帽插金花游宫院,宫娥彩女笑连天。圣上见他容貌丑,斩了试官免状元。斩了试官不要紧,免了状元起祸端。祥梅寺,造了反,将我主驾逼在那西岐美良川。学生到此无别干,一来是搬兵二问安。”
我不由得叫了声好。
解教授也唱了一段“三大贤”那折,两个人哈哈大笑,颇有些相见恨晚的味道。
我泡了壶红茶,让两位老先生休息一会。
“萧先生要在京城待多久?”解教授问道。
“时间匆忙,明天就要回去了。”萧先生说。
“这么匆忙,我还想带萧先生去我们票友常去的公园里玩玩呢,那里有很多水平高的票友,言派的,杨派的,马派的,奚派的都有。”解教授有些遗憾的说。
“有机会,我以后要经常来京城,有解教授和江南在,我一定要来。”萧先生笑着说:“也欢迎解教授到香港走走,那里也有很多老戏迷。”
两个人相谈甚欢,萧先生还在解教授的热情挽留下,一起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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