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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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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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生日是妈妈的受难日，也是她的忌日，我不认为自己有庆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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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嗓音放低，止不住地心疼：“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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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明是我爸造的孽，最后还债的却是我和我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命苦还是命贱，更不知道遇见你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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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早已习惯把自己保护在安全区域，少见地说出心里话，“舅舅，那时候我是真的以为你会无条件地保护我，哪怕全世界都在欺负我，至少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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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呼吸揪成一团，“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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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天真了，假的永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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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歇斯底里的指责，可以理性探讨这个问题，“哪怕我喊你一万句舅舅，我们之间也是假的，抱有一丝遐想的我才是真正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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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每一个字符都仿佛在他胸口割肉，一刀一刀深深地捅进去，拔出来是赤红的血，触目惊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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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微无法为自己辩解，当时决定放弃她也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有多么不可饶恕，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最优解，因为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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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回来了，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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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压抑的贪婪如雨后的春苗肆意生长，已然到了不受控的疯狂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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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好不好？”他没有时光机，不能回到当初修改答案，但他想要一个弥补她的机会，“用你最解气的方式折磨我，哪怕你心里有别人，我也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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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侧过头，她看不见他的脸，却仿佛在触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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