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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香灰落下的那天

敬尧一愣，「外婆？她不是信妈祖吗？」

「她信很多神。但她说，那尊是她年轻时救过她命的神。有求必应，可不能不还愿。」

「然後她就……一直去？」

「一直到她走之前，还托我烧香过去一次。」

敬尧不语。他想起外婆那张皱巴巴的笑脸，记得她总说：「有些神啊，不是保佑你，而是记得你。」

那天下午，他照表哥的交代在供桌上摆好供品，一边手忙脚乱地打开纸袋，把乖乖、贡糖、小罐可乐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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