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出。
甚至朱标还有空琢磨一下,代、岷、宁三王又分别是哪位弟弟?
眼见陛下忙着矫正家风,李文忠瞧了瞧失魂落魄的大司宪,犹豫半晌还是低声叹了一句:
“大司宪荣宠备至,何必……唉。”
话一出口李文忠也觉得自己是犯傻,或许只是因为自滁州一路走来对这个能统理诸事的大司宪也有一点可惜吧。
摇摇头,李文忠换了个方向靠了靠并且在脸上堆出一个真挚的笑容:
“戴太医……不,戴院令。”
戴思恭也同样面容和煦回礼随后相当直接:
“吾不知何为长寿基因,亦不知长寿之法也。”
今岁洪武十四年正月,大明天子改太医院为正五品衙门,改设丞、吏目等职务,以戴思恭掌太医院,为太医院令,这也是李文忠改称呼的原因,同样也是戴思恭如今跟国公说起话来愈有底气的原因。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原因——当今天子很是支持他在太医院大刀阔斧的改制筛查的。
听得戴思恭这么说,李文忠脸上也没多少失望之色,于是干脆换了个问题:
“若是健儿行于海上,戴院令可有需备汤方之建议?”
作为浙东人,戴思恭对所谓的朋党攻伐并不在意,不过自幼倒确实见过不少跑船的水手困于疾病,这么多年也有了不少心得,于是干脆与李文忠细细说起来,使得对方脸色愈发惊喜。
而等朱元璋教训完儿子,扭头看到的就是谈兴正浓的李文忠和戴思恭、向来少言寡语的徐达,以及面有惶然之色的李善长。
眼见一位老臣去了头冠使得头发有些散乱,朱元璋也不由得心中苦笑自己终归不是那十年后的洪武帝,眼下的他终归还是很难将心肠硬如铁石:
“白汝所知,陈所未表,量其罪责,裁于汝宽。”
“李存义之名,勿要再说。”
李善长伏在了地上,随后李文忠听到了似泣似叹的回应:
“陛下厚恩。”
……
邺城中刘协感觉有点麻了。
他不知道什么叫囚徒困境,但他看得明白帝位更迭之事,那些什么近支宗族、屠灭满门、鸡犬不留、后裔旁支干干净净等等理解起来也不困难。
于是第一时间刘协还有点庆幸:
“全赖皇叔,不使此祸重演。”
对此刘备向来是不居功的,身体略微往旁边侧了侧露出了后面的文武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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