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过熹妃娘娘的桌旁半步!”
苏砚昭玩味地摆弄着手中的玉佩,嘴角的笑容越发深邃:“陈公公的意思是,或许有人偷走了玉佩,然后故意将脏水泼向你?”
陈安心中虽有千般委屈与愤怒,但真相复杂,难以直言,只能忍辱负重,低声道:“小的不敢妄言,绝无此念。”
“哼,我看你分明是胆大包天!”苏砚昭将玉佩交还给熹妃,“今日之举,已露端倪,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何等祸端。”
熹妃见状,自觉颜面受损,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玉佩找回,此事就此作罢,大家也不必再追究了。”
“娘娘,此事万万不可不了了之啊。倘若今日不对他加以严惩,只怕往后各宫的仆役便会纷纷效仿,如此一来,后宫的秩序岂不是要乱作一团?”
苏砚昭言辞恳切,眼神坚定,直直望向坐在高位的陆贵妃。
她深知,身为皇后之下的尊贵之人,陆贵妃对整个后宫的纪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绝不能因个人情感而有所偏私。
陆贵妃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凸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犯了错,自然应当受到应有的责罚,我何时偏袒过任何人?”
跪在地上的陈安,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慌忙连连磕头,“娘娘明鉴,小的真是百口莫辩啊!”
在场众人,心头各有思量,多数人心知肚明陈安或许并非真凶,但那件珍贵的玉佩确实是从他的身上搜出,证据确凿,无可争辩。
对于连乳母都不曾手下留情的陆贵妃而言,一个小小太监的命运,不过是她权衡利弊后的棋子而已。
“你在我身边服侍多年,想来也是偶有失足。姑且罚你三个月的俸禄,让你铭记于心,主子的东西,岂是你可以妄图的?”
陆贵妃的话语虽带着惩戒之意,却不乏几分宽容的意味。
陈安闻言,连忙叩头谢恩:“多谢娘娘开恩,小的定铭记在心。”
旁观这一切的苏砚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三个月的俸禄,对于陆氏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稍作补偿即可填平。
“说起来,倒不如大家都学着他,成功了就能捞得数十两银子,败露了不过损失几个月俸禄,这样的买卖可真是划算极了!”
苏砚昭的话虽轻描淡写,却在无形中加剧了气氛的紧张。
陆贵妃的脸色愈发难看,碍于颜面与家族利益,只能咬牙切齿地下令:“再将他送往慎刑司,加罚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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