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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三章

他转进昏暗的小巷，程时清怔了一秒跟上去，「这里能走？」路灯本来就少，巷子里更是没有灯，看不清脚下。

程时清紧跟在谢沐身後，只差没有抓他衣服，他有点怕黑。

「条条马路通罗马。」谢沐道。

程时清看着手里的手电筒，不Si心的按了开关，还是没有动静，又看向谢沐的背影，白sE翅膀消失在黑夜里，只剩下蓝sE那半。

路一下往上，一下往下，甚至是窄到要侧身过，程时清严重怀疑到底能不能走，但跟着左拐右拐，没多久还真从旧公寓的後方拐出来。

谢沐住在三楼，他跟着程时清走到二楼家门前，「那个。」谢沐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跟你借个长袖？」

程时清愣住，看了看谢沐身上的刺青，Ga0不懂刺了又遮起来做什麽，况且大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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