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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看见他的翅膀了吗
4. 第一章

她手上脏兮兮的布满了颜料，脸上也沾到一些，程时清接过，随意的问了句：「几岁了？」

尽管脸上沾着颜料，也不难看出她眼睛很大，长得很漂亮。让他最在意的是除了颜料之外，手和脚上有些伤。

「七岁。」谢艺跑回柜台内躲在了谢沐身後，只露出眼睛看着，这个大哥哥好白。

谢沐抬手cH0U取一旁的Sh纸巾替谢艺擦脸，看程时清收起身份证後，就拍拍谢艺的肩膀：「整理一下，要回家了。」

程时清看着相像的脸庞，这两人不会是兄妹吧？但谢沐的眼b较狭长，看起来难接近，加上一颗短到不行的……栗子头？

这栗子头不是打他妹吧？不过就算真打了也不甘他的事。

他离开商店，回那栋脏脏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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