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书籍和文具用品,桌面上放了一条彩绳编织的腰带,腰带扣是金属的或许是美观设计边角b较尖锐,这类东西本不该出现在儿童房。而且,腰带摆放的位置和整T布局一起看好像是——被供起来的。因为腰带后正中间的位置摆了一张遗像,姑且算是遗像吧,是黑白照片。
徐今良的眼睛没有看照片而是聚在腰带上,她下了床拿起腰带疯狂地缠绕自己的脖子,她勒紧了自己爬到小床边将另一端套在床头上然后她用力沉下用T重力量想让自己窒息。
她在上吊,在低矮的儿童小床边坐着上吊。
任何生理上的痛苦都无法阻止她,眼睛翻白凸出,胀血而紫红的脸,喉骨摩擦的声音……
突然一切都断开了。
彩绳腰带不堪重负从中间撕裂,徐今良重重摔倒在地,嘴里混合着唾Ye冒出血丝,大口大口的空气重新灌进肺里。
她翻个身躺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呢喃着:“妈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要我。就这么怕我出现在你身边吗?连Si都不能。”说着她又侧过身蜷缩起来,慢慢昏睡过去。
徐今良做了一个梦,做梦,这可是她记事以来屈指可数的事。
那是一片yAn光明媚的所在,日光落在身上非常舒服空气里都是g燥温暖的气味。面前不是板油路,那是平整的土地,除了一条人走出来的道路以外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徐今良没有顺着那条道路走她转而走进了草地中,越往深处去那杂草就越高抚着她的身T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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