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叶嘉淮报个信,万一能被嘉淮哥记下个好呢,他是不会放过在叶嘉淮心里留下好印象的机会的!
叶嘉淮吐出口青烟,烟灰随风而落,“应筠?你碰见她了?”
一听叶嘉淮确实不知道应筠刚刚在这,沈峤南更来劲儿,事无巨细地说:“是啊,就前面我进来的时候,她戴着口罩正好出来,要不是我多看了两眼,差点没认出来她,还没聊上两句,她就冷脸走了,我看应该是吃醋了。”
吃醋?她还能吃他的醋?
怕是因为害怕和他正面撞上,想着赶紧溜罢了。
见叶嘉淮脸色不太好,沈峤南想当然以为他是嫌哄人麻烦,自以为很贴心地给他出谋划策,说:“不过,嘉淮哥,我看谈然这儿也不用担心,至于应筠妹妹也不是那种不好说话的姑娘,你好好哄一哄,估计……”
叶嘉淮掐了烟,拧眉厉声打断他,“我和谈然吃顿应酬的饭,你脑子里又混想些什么脏东西?”
“我……”
难道不是吗?他又误会了?
今晚可没某个“胆大妄为”的姑娘能勾住叶嘉淮的手指,出手救他了。
在他们的圈子里,除了少有的两情相悦,结了婚也大多是因为利益才捆绑在一起,没多少感情。
结婚后,各玩各的也不在少数。
惯性思维使然,再加上那晚过后,总有人在他耳边这么念,沈峤南下意识就把应筠归类为养在外面的那一类了。
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他甚至都忘了眼前的人是叶嘉淮了。
肩膀上猛然一阵刺痛,沈峤南只觉得自己肩膀都要脱臼了,额头的冷汗一阵阵往外冒,腿也软了,却又倒不下去。
叶嘉淮冷沉的嗓音近在耳边,语调幽然地问他:“沈峤南,哪儿学的封建糟粕,还想着多少个姑娘绕着你转呢,你老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峤南赶忙认错,“嘉淮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直到沈峤南的唇色都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叶嘉淮才松开了桎梏住他肩头的手。
沈峤南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叶嘉淮揉了揉手腕,声色俱厉地警告道:“别人我懒得管,但你,我看在屿墨的面子上,奉劝一句,以后要真想让家里不再把你当个孩子看,就把那些花花肠子都收起来,干点实事儿出来。”
人在高处待久了,也有忘却了初心的,以至于后代不乏有因为被宠惯养偏了的,最后就等着消磨完祖辈荣耀残余的光辉,从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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