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闺女,叫阿棉,老二是小子,叫石头。日子过得清苦,却也安稳。老娘走了,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九娃,你救过的那白狐,怕不是凡物。你记着,咱陈家的人,心要正。"
那年秋末,陈阿九带着两个娃去镇上卖山货。回来时路过鹰嘴崖,突然起了怪风。原本晴好的天,转眼间乌云密布,北风卷着雪粒子往脸上砸。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困在山里了。
"爹!我冷!"阿棉缩成一团,小脸冻得发紫。石头的嘴唇直打颤,抱着他的胳膊直哆嗦。陈阿九把自己的棉袄裹在俩娃身上,可雪越下越大,山路上的积雪没到了膝盖。他望着四周的白茫茫,心里直发慌——往常这个时候,早该看见山脚下的人家了。
"喵——"
一声细弱的叫唤从雪堆里传来。陈阿九扒开雪,只见一只白狐蜷缩在岩缝里,左前爪的红绳还在,毛被雪水浸得透湿。它见了陈阿九,挣扎着爬起来,用脑袋蹭他的裤脚。
"是你?"陈阿九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儿?"
白狐冲他叫了两声,转身往林子里跑。跑两步,又回头看他,见他没跟上,便站在一棵老松树下,尾巴尖一下下扫着雪地。
陈阿九咬咬牙,背起石头的竹篓,牵着阿棉的手,跟着白狐走。雪地里的路难走,可奇怪的是,只要跟着白狐,就总能避开齐腰深的雪窠,踩在松软的干雪上。也不知走了多久,白狐停在一处山壁前。它用爪子扒拉几下,露出个半人高的山洞,洞里飘出一股暖烘烘的气息。
陈阿九探头往里看,只见洞壁上挂着松脂火把,照得洞内亮堂堂的。靠墙的地方堆着半人高的干柴,墙角有个陶瓮,掀开盖子,里面是热腾腾的玉米饼子。最里头有张虎皮褥子,上面整整齐齐叠着件白狐裘,毛色比雪还亮,摸上去软乎乎的,像揣了团火。
"老天爷!"陈阿九倒抽一口凉气。他转头看白狐,白狐却歪着脑袋,冲他轻轻摇了摇尾巴。
当晚,他们在山洞里过夜。陈阿九把俩娃安置在虎皮褥子上,自己和衣蜷在旁边。白狐裘就搭在他腿上,也不知怎的,哪怕洞外风雪呼啸,他身上始终暖烘烘的,连棉袄都没穿。
第二日雪停了,陈阿九发现山洞外的雪地上铺着条软乎乎的"路"——不知是白狐衔了松针,还是用了什么法子,竟把回村子的路扫得干干净净。他背着俩娃,踩着这条路下了山,远远就看见自家屋顶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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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白狐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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