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就没自慰过？

不敢靠近她。唐元的质问仿佛一把小铲，一点一点挖开他埋藏地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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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用你们男生的话来说，就是打飞机、打手枪、手淫。”既然已经撕开了一个小口，那么继续撕破，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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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梁脸色更红，不自在地用手扯了下网球t恤的下摆，但却没逃过唐元的注意。她顺着他的动作往他裆部看去，那里，已经鼓起了一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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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她一言道破他的窘态，“你不会还是个乖乖孩子，鸡巴硬到发痛，都还得找妈妈哭诉，一脸天真地问这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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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梁节节退败，双手不受控发颤。他承认，他有过自慰，从十三岁青春期以来，做第一个春梦，看到第一个性幻想对象，他都会勃起。然后，在男厕、在卧室、在无人的角落，双手握住阴茎，白浆蹦出，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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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好学生和懂事孩子，他一直都羞于提起这个他从来都自视为龌龊、下流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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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唐元的声音直通他心灵。仿佛此刻他们都脱去了外在身份，是一个灵魂在向另一个灵魂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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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裙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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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理智把崩溃从悬崖边缘拉回。何梁还做不到将自己完完全全袒露在一个女孩面前，他暗暗咬着牙，用尽血脉所有力量支配自己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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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裙子穿上，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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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着这句话，故意忽视性别之差，去正视她的身体，仿佛是一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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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只笑，但还是照着他的话，起身，捡起地上的内裤，抬起一只脚，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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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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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场面可真是让我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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