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川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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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醉川弯腰捡起,只见上面刻着"幽冥引"三个古篆,背面是幅星图,和前清遗族沈墨寒家传的《天官星鉴》里某页分毫不差。
"三日后,子时,观星台。"黑袍人站起身,他的影子在地上无限拉长,竟覆盖了整个祭坛,"你若不来......"他指了指水晶里的魂魄,"这城里每一户的灶王爷像,都会变成这样。"
话音未落,黑雾突然退潮般消散。
陆醉川看着空荡荡的祭坛,只余那根石柱还在渗着血。
小九的判官笔"当啷"掉在地上,盲女的指尖又渗出鲜血;沈墨寒的桃木剑再次裂开,这次裂痕一直延伸到剑柄;玄风长老的青铜铃彻底哑了,表面爬满蛛网似的细纹。
"走。"陆醉川把令牌揣进怀里,酒劲上来,他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回据点。"
回到赵霸天临时租的四合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伤员们挤在东厢房,赵霸天守在门口,见他们回来,立刻迎上来:"老七没撑住,断气前说......说看见个和你长得像的人。"
陆醉川没说话,他摸出怀里的令牌,借着晨光仔细看——星图的中心,正是观星台的位置。
沈墨寒凑过来,指尖轻轻拂过令牌,突然倒抽一口冷气:"这上面的符文,和我家传的《镇幽录》里记载的'引魂令'一样......"
"引魂令?"玄风长老凑过来,突然变了脸色,"那是用来唤醒......"
"噤声!"陆醉川突然打断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东厢房里传来伤员的呻吟,西厢房的灶火噼啪作响,小九正蹲在院角,用判官笔在地上画着什么——是方才祭坛的符文。
"今晚子时,"他声音沉得像块铁,"把能叫的兄弟都叫回来。"他摸了摸腰间空了的酒葫芦,又按了按怀里的令牌,"有些事,得当面说清楚。"
院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这次比昨夜更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陆醉川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突然想起黑冥尊转身时,自己在他眼里看到的东西。
那不是普通的邪念,而是......期待。
仿佛他等的不是敌人,而是另一个自己。
"川哥儿?"赵霸天推了推他。
陆醉川收回目光,攥紧了城隍印。
印上的裂痕还在发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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